第1050章 阿瓦隆(二合一,求订阅!!!)(1/2)
“所以老家伙打算怎么复活他的元首?”路明非顺着楚天骄的话问。
“这就涉及到文森特的第二个秘密,在我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文森特对屋子里的人使了个眼色,所有雇佣的退伍兵还有那些性感妖艳的女孩们全都默默的退了出去,留在屋子里的只有萨沙。”楚天骄说,“看起来这是个不小的秘密,就连和文森特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孩们他也信不过,但唯独只有萨沙,似乎能取得文森特的信任。”
“老家伙的警惕心很高啊。”路明非说。
“看到了他接下来给我展示的东西,我也没有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如此谨慎。”楚天骄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接触过龙族的人,压根不会相信他接下来的话,哪怕是一般混血种,听了老家伙的话也只会觉得他是得了癔症或者失心疯。”
“是事关龙族的东西么?”楚子航问。
“算是。”楚天骄点点头说,“一件很……超出人类认识的东西。”
超出人类认识……这个描述很有意思,对于普通人来说,龙类世界的东西都是超出他们认识的,但这句话由楚天骄来说,这句话的含金量就显得异常高。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
“那是一幅画。”楚天骄缓缓地说。
“一幅画?”屋子里的人众人对视了一眼。
“是的,我看到文森特冲萨沙比了个手势,然后萨沙一步步的走到墙边,我注意到了萨沙脸上的表情,他的脸色看起来小心翼翼又带着敬畏,眼神深处还藏着恐惧,仿佛他接下来要给我展示的东西不是一幅画,而是一只吃人的恶魔。”楚天骄说,“萨沙走到文森特身后的书架旁,就是我盯死荷官的那个位置,他移动了书架上的几本书,那是特制的机关,然后书架的某一格向四面八方裂去,露出一个暗藏的夹层,其实我早就知道那里的布局有古怪,可我一开始并不知道那里面藏着什么。”
“越老的狐狸,越是喜欢把心爱的宝贝藏在里的自己更近的地方。”路明非说。
“但其实对于文森特来说,那东西与其说是宝贝,不如说是更像个坐标,同时也是某种诅咒。”楚天骄说。
“诅咒?”楚子航低声说。
这个词让他想起了曾经在他肩膀的位置,有一个烙印,那是奥丁留下的,楚子航一直认为那是奥丁对他施加的某种诅咒,每当他血统濒临失控的时候,肩膀的位置就隐隐作痛……后来楚子航知道,那其实也算是一种坐标,它能带楚子航再次进入奥丁的尼伯龙根,自从在日本接受了“龙血洗礼”,肩膀处的烙印就再没有疼痛过。
“书架后面的暗格里是一处神龛,也可以说是一块祭坛,一个小空洞的平台上摆放着燃烧的烛台,烛台上是黑色的胶状物,那是长明的人鱼油,烛台后面立着一尊圣母玛利亚的雕像……”楚天骄说到这里,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老家伙的信仰这么杂么?”芬格尔怪叫了一声,“这家伙信仰的不是稀特簕么?但稀特簕那家伙是典型的反基督主义啊,文森特到底想干嘛?一边信仰着德意志,一边摆着耶稣他老母的雕像?”
“文森特并不是信仰耶稣或者基督教,他摆放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只是为了用那尊像镇压画里的诅咒。”楚天骄低声说,“画就放在神龛的后面,被一面黑色的幕布给罩着,当萨沙掀开那面黑色的幕布时,我的心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不详的感觉,天空是乌黑色,有青色的和紫色的长条状的光带闪烁着,海面是蔚蓝色,还有白色的岛屿和陆地,一片一片的,就像是挂在高天上的云。”
“那些天上的发光的飘带是极光?”恺撒问。
“是的,像是极光。”楚天骄点点头。
“等会儿,你刚才说那幅画里,大地是蓝色的海,上面有像云一样的岛屿,然后天空是乌黑色的,像是黑色的陆地,上面有灯一样的光带。”楚子航沉吟了片刻后,看着楚天骄问,“这不就和你之前说的那名曾登上过yamal号的客人从水手里听到的场景不谋而合么?天空就像大地,大地就像天空,世界的一切都颠倒了过来。”
“没错,当时我看到那幅画时就生出强烈的感觉,那种感觉诡异又恐惧,画里的天空中飘荡着神秘的光,让人分不清是夜晚还是白昼,那些从天而降的光照亮了海面上的岛,那些岛上有的长着参天大树,有的长着奇怪的石头,石头围晨光一座座类似祭坛的高台。”楚天骄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画的正中央是一座最大的岛,白色的岛屿像是千年不化的巨大的冰山,它的四面八方被八座小一点的岛屿包围簇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立在巨岛的正中央,背对着画面之外,看不清他的脸,他浑身被灰白色的绷带缠绕着,身边是密密麻麻的黑色的棺木,那人站在棺木中间,眺望天空,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诅咒。”
“听起来是蛮瘆人的。”路明非想象着画面里的场景,点点头说。
“不,我的描述还不及真实画作的十分之一,只有亲眼见到那幅画,才能切身体会到其中的诡异之处。”楚天骄摇摇头说,“显然那样抽象风格的画,但它的画面却极度写实,天空的色彩,岛屿的轮廓,树叶的纹路,棺材的模样……还有矗立在画面正中央岛屿上的那个人形,这些元素是那么的超现实,但画者却把它勾勒得如此清晰灵动,我都能想象到当时画这幅画的人下笔有多么坚定多么入神,他的脸色介乎于恐惧和疯狂之间,仿佛是把毕生的勇气都用在这幅画上,就好像这幅画不是他梦到的或是幻想出来的,而是他……亲眼见证过的光景!”
“抽象又写实的画么……”路明非低声说,他的脑海里也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幅画的模样。
一副狰狞、恐怖又极其写实的画那幅画他们在座的所有人都见过。
“这样类型的画……”路明非看向恺撒和楚子航,“老大,师兄,你们还记得么?”楚子航点点头,恺撒也低声说:“怎么可能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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