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 棺材(二合一,求订阅!!!)(1/2)
巨大的、黑色的东西,还是藏在地板下面的,这实在有点难猜,哪怕穷极想象力也很难猜到文森特这老家伙会把什么东西藏的这么神神秘秘。
“难道是一块墓碑?”路明非试探性地问,也不一定是墓碑,有可能就是一面碑,上面刻着某些承载古老秘密的文字,路明非在某些遗迹里遇到过。
“很接近了。”楚天骄点点头,也没卖关子,他揭秘道,“那是一口棺材。”
话音刚落,诺诺、苏茜和酒德亚纪几个女孩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掠过一丝恶寒的表情,屋子里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把棺材这种装死人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房间地板下面,亏文森特这老家伙干的出来,哪怕不是图吉利,也只有古埃及和中世纪欧洲那些信木乃伊和信吃了木乃伊能延年益寿的荒诞学家才做得出来这么令人发指的事。
“那口棺材里?”就连楚子航提到这件事时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是的,你们猜的没错。”楚天骄点点头,沉声说,“那口棺材的材质我也看不明白,像是黑色的沉木,但上面却翻着金属的光泽,看起来十分牢固,棺材的四角都立着金色的烛台,上面插着白色的蜡烛,正中央是一个黑色的巨型甲虫标本,大概有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掌那么大。”
“黄金圣甲虫。”楚子航低声说,“古埃及文化里,象征着复活与永生的圣物。”
“是的,我仔细看过了,棺材黑色的盖板上还铭刻着太阳神,整口棺材的布局看起来就像是某种祭祀用的仪式物品,只能说文森特这老家伙为了复活他们的元首,什么都信,感觉都有点病急乱投医了。”楚天骄说,“我看了眼这个近乎疯魔的老家伙,他的双手在棺材的盖板上抚摸,眼眶通红,双眼噙着泪水,嘴唇都忍不住颤抖,好像棺材里躺着的是他死去多年的心爱的老婆似的。”
“老家伙不会当着你面把棺材打开了吧?”路明非对楚天骄问。
“你还真猜对了。”楚天骄扶额,“自从我对老家伙展现过我的能力之后,他似乎就完全信任了我,可他连我的立场都还不确定,他试图当着我的面推开棺材盖,但他太老了,压根移不动那么沉重的东西,于是他招呼萨沙他们过来,那些大兵们戴上口罩和无菌手套,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来到棺材的四个角,几个魁梧的大汉才很是费力的把盖板给缓缓抬了起来。”
恺撒、楚子航和路明非三人眼神凝重,对于他们这个年龄段的男生来说,历史上某些名人的怪谈奇闻绝对具有相当的吸引力,所以他们对于那口棺材里装着的东西都很好奇,包括诺诺的眼珠也在换缓缓的转,似乎又在用她侧写的能力在推论某些猜想。
“那是一具轻度腐坏的尸体,静静的躺在棺材里,棺材的底部铺着一条纯白色的、柔软的波斯毯,波斯毯上绣满了卐字符号。”楚天骄用手指在空中画给众人看,紧接着他缓缓地说,“adolf·hitler,烫金色的铭牌贴在尸体旁棺材内板的侧面。”
“内卒万字符,这个标志由德语的schutzstaffel,也就是内卒党卫队缩写成ss,再转化为两个闪电型的字母s合并而成,这个倾斜四十五度的右旋卐字图案被称为hakenkreuz,译为钩十字,常用于内卒党的旗帜、徽章及臂章,稀特簕认为卐字象征争取雅利安人胜利的使命,因而于1920年用作内卒党党徽,也有人说,在德文中,国家和社会的字头都是s,两个字头交错重叠在一起,就诞生了卐字形状。”楚子航对众人解释道,“不过那个铭牌上的英文,的确是那位内卒党首的本名。”
“你们知道么,对于亲眼看到那幅场景的我来说,有一个很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点。”楚天骄低声说,“那具躺在棺材里的尸体的腐烂程度真的不高,连身上的皮肉和五官都还在,那具身体被灰白色的绷带缠绕着,我隐约能看到青灰色的皮肤,那不应该是死去接近五十年的尸体的肤色,那具尸体新鲜的……就像刚死去不到一个星期。”
用“新鲜”这种词来形容一具尸体,委实有点令人恶心,但楚天骄描述的场景也确实太诡异了一点,种种迹象表示,那真的是那位曾经的内卒党首稀特簕的尸体,但按照历史的记载和当时的时间线来说,他如果真死了,死去的时间至少也在四十年以上,可四十年的尸体要怎么保存的这么完好?用古埃及的木乃伊防腐技术么?但那至少也要把人的全部内脏掏空。
可楚天骄描述的,这具尸体甚至比古埃及的木乃伊保存的更加完整。
可如果稀特簕又如同那些网上的怪谈奇闻一样,从德国总理办公室逃了出去,在阿根廷或者玻利维亚甚至南极活到了七十八十甚至九十岁……那文森特又是从哪弄到的元首的尸体呢?总不可能是稀特簕本人或者后代亲自交给他的吧?
总之不论从哪个角度看来,这个老家伙要么真的和那位曾经的内卒党首有着某种深切的关系,要么老家伙根本就是失心疯了,所谓的“帝国”、“计划”、“重生”一类的东西全都是他臆想的,这具尸体也是不知从哪弄来的无名之尸,他欺骗所有人,把自己也骗了进去,在寒冷的北极圈航行了上十年……但一个疯到这种程度的疯子,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么?
“我看着那具尸体盯了很久,但很可惜,我既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法医,更没有见过稀特簕本人,所以我也没办法判断那具身体是不是曾经的元首。”楚天骄说,“但是文森特拍着胸脯向我保证,那口棺材里躺着的一定是元首,他用他的信仰保证。”
“他的信仰?”楚子航重复一遍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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