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 大战起(求订阅)(2/2)
这东西不会是坏了吧。
他可是还清晰记得自己拨动天空岛时候的模样,那时候差点就把他们从岛上给甩了下去,这小东西不会是看地方下菜碟吧。
“嗡~”
就在白启云等人以为危机稍解之时,一阵剧烈的响动突然从天穹外侧散发而出。
虽然说天空将众人的视线尽数遮住,但以几人那卓越的感知力,很明显地能够感受到那隐藏在天穹之外的巨大身影。
“喂喂喂,这家伙还来吗?我们跟它到底有什么恩怨啊!”
狐斋宫一双白色的狐耳瞬间竖起,身上灼烧起了银白色的火焰,以抵抗来自天空之外的那股极具压迫感的气息。
“谁知道呢。”
九条裟罗调侃了一句,但面色却比任何人都要严肃。
她很清楚,在眼下的几人中,只有她对零兽的力量没有太强的压制性。
而且那个庞然大物,真的是他们这些近神者可以抵挡的吗?
就在白启云等人严阵以待之时,又是一声巨响过后,原本湛蓝色的天空像是被击碎的玻璃一般,开始向下掉落碎片。
在众人的眼中,名为天空的蛋壳,再一次地被击碎了。
“呜——吘——”
熟悉的吟啸声于白启云的耳边再次响起。
下一秒,漆黑的巨物将天穹的碎裂之处掩盖的结结实实。
拥有如此庞大的身躯,毫无疑问,是零。
不过从天空的破碎之处向外能够看到,零的身子上遍布着一整条如同山脉般蜿蜒曲折的巨型伤口。
其中隐隐间还有黑色的血渍向外溅射而去。
很显然,这一次破碎天空让它原本就很重的伤有加剧了不少。
没有了天空的保护,众人直面零的气息冲击,九条裟罗跟狐斋宫已经有些在空中飞不稳了。
白启云挡在两女的身前,灿金色的光辉将二人完全笼罩。
“先退下。”
“嗯。”
九条裟罗没有逞强,直接带着狐斋宫向着更远处退去。
但两人依旧停留在空中,只要事态有稍微恶化的迹象,二人依旧会选择出手。
与面色轻松的少年相比,总长凭借着光界力与人界力两大力量勉强能够在零的面前支撑。
但没有迈入魔神级的她,即便力量属性再怎么特殊,只要没有到达白启云这种几乎是能够与之匹敌的纯净度,依旧很难在巨兽的面前坚持太长时间。
“这家伙是冲我来的。”
虽然没有言语,但白启云一眼就判断出了零去而复返的原因。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个小麻烦需要处理。
顺着白启云的视线向远处望去,只见一道修长的人影立于零身上那如同山脉般的伤口之上。
一介人类竟然能够做到这种事情,起初白启云还以为对方可能是像黑荧一样的从暗之外海中脱身而出的英魂。
但他定睛一看,对方身上竟然缠绕着一股浓郁的遗产气息,并且伴着极为澎湃的零兽之力,或者说是虚界力。
其一身实力虽然依旧没有到达魔神级,但却已经是白启云所见过的近神者中最强的存在。
即便是曾经的金翅大鹏魈上仙也远不及此时的这人。
“这家伙,还算是人吗?”
白启云不觉得零会任由一个凡人立于它的身前。
换言之,这人肯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再加上对方那一身浓烈到刺鼻的遗产之力的气息,其真实身份便呼之欲出。
“是旋魔会的人,怎么办。”
白启云死死捏住手中的世界核心,他还没有探索出这东西的用法零就找上了门来。
以他现如今的实力,在不解放真的力量的情况下,甚至就连那个旋魔会的人都没有多大把握能拿下。
闻言,总长一双宝石般的眸子里透露出些许的决绝,她似乎做出了某个决定,掷地有声地说道。
“他交给我,那个大家伙...说实话,我觉得自己出不了多大的力。”
这话听起来虽然丢人,但白启云却没有任何嘲笑她的意思。
毕竟那可是能够摧毁一个世界的怪物,单打独斗能打得过那才是不正常。
就在两人还在商谈作战规划时,上方的那道人影突然一闪,伴着一阵飓风,他徒然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前。
见状,总长的瞳孔微微紧缩。
这种移动的方式,不是空间转移,而是单纯的依靠自己的速度跨越空间...
“彭!”
男人朴实无华的一拳挥出,总长的腹部顿时如遭雷击。
只见那人的拳头毫无阻碍地突破了总长设下的两道防护,硬生生地轰在了她的身体上。
顷刻间,总长的身子就好似一道流星一般倒飞了出去。
这人的攻势来的太快,就连白启云都没有反应过来。
“!”
白启云见状,手中的长枪毫无保留地向外挥去,如同一道闪电劈在了男人的身前。
但对方的身上却出现了一层坚实的黑色护罩,将他这一击结结实实地挡了下来,甚至护罩上连一丝裂纹都没有出现。
白启云认得,那护罩竟然是由虚界力构成的,而且纯度高的吓人,绝非正常的人类所能拥有。
毕竟虚界力本身就带有极强的侵蚀作用,具备高浓度的虚界力也就意味着告别人身,常常与‘堕落’‘异化’产生关联。
换言之,这层护罩必然不是眼前的男人自己的手段,而是某个更加强大的存在所赋予他的。
“是零吗?”
白启云的攻击引得男人瞥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男人并未与白启云有过多的纠缠,而是转身扑向了下方倒飞出去的总长。
见状,白启云哪里能让他称心如意。
“流星!”
银白色的星辉与虚空中闪动,白启云瞬间迸发出了不下于男人的极速,无论那人想怎么甩都甩不开。
“啧。”
男人轻啧一声,身上涌出一片浓郁的黑烟,直接将半空中全数覆盖,夺走了少年的视野。
趁这个时候,男人瞬间拉开了与其的距离。